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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两具碳水化合物组成的躯体，每一次碰撞却传出金铁般叮铃哐当的响动，外人早已看不清战斗的瞬间，只知道洛威特好似越打越焦急，动作频率越来越快。

    对此，深渊之母和骸山大帝沉默了。

    沉默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这个时候该用什么表情？

    只要微笑就好了。

    “死灵法师，果然是玩弄人心的行家。”深渊之母也不知是在感慨自己还是在感慨伊姆，摸着脚边的宠物骨龙，脸上的表情岂止无语。

    就连骸山大帝也没想到，他这一次履行契约会看到如此一幕。

    “或许，哪怕没有我们在暗中推波助澜，他也会走上打破界壁的道路。”

    深渊之母深以为然。

    不是所有后辈都无法超越前辈，骸山便是一个特殊的例子，黑伯爵也是。

    但耀眼到如此程度，已经不是超不超越的问题。

    哪怕他们不干预，在后人之后的后人眼中，弗朗西斯洛威特这个名字，会比安东尼家族以及那初代闪耀的圣十更加清晰地留在每个人脑海里。

    这种人物，存在皆为一个时代！

    “我……突然不想求解什么终极谜题了。”

    “啊？！！”

    骸山大帝笑道：“你难道还没发现吗，每一个终极谜题都是法师们自己搞出来的玩意儿，解题条件和答案完全不成正比，根本就是一个个永远解不开的悖论。”

    深渊之母：“……你们有病？”

    “算是吧！”骸山大帝哂笑。

    “一种名为求知的病！”

    话音落下，外界，洛威特突然停下动作。

    金色铁拳落在离伊姆两公分的位置，后者被揍得皮开肉绽，不能肆意动用天王之后，心灵果实只能保他不死，时间加速也不过苟延残喘。

    看着那枚拳头，伊姆怔住，随后笑了。

    “你……打够了吧？”

    “嗯，当然。”

    洛威特立起来，后退半步。

    就在伊姆准备动手反击时，他忽然说道：“因为我已经赢了。”

    “什么？”

    伊姆下意识检查身体，从心灵果实到时间果实，从血肉之躯到天王内核，但什么都没发现。

    “你赢了？你赢什么了混账？吓老子一跳！”

    但对此，洛威特依旧语气平和。

    “不，我真的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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