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直到你现在二十多岁,足足十多年呢,三天两头在金陵城闹的鸡飞狗跳。你自己算算,有多少事来骂? 实在是太多,御史们在朝堂上骂了足足一整天,口干舌燥,喉咙冒烟,最后都懒得骂你了。 其他朝臣都没法插嘴,干瞪眼看着。 骂完你,第二天,接下来御史开始痛骂其他举子。 这骂的可就更毒了! 御史们这样说的: ‘小昏侯乃是金陵城头号昏庸大纨绔。 但他这样昏庸透顶,居然夺得了殿试优等甲名。可见其余的举子,比小昏侯还不如,简直是一滩烂狗屎。’ ‘所以,今年岁举,乃是大楚立朝以来,最庸碌最废物的一届。前所未有,惊世骇俗的一届举子。’ 你说,御史台这班官吏这指桑骂槐,不是在磕碜人吗!” 王肃副相摇头。 这御史们骂人的功底,也雄厚啊! 先是把“小昏侯”这殿试优甲头名,给牢牢地钉死在昏庸透顶的耻辱柱上了,没人能替小昏侯翻的了盘。 然后一转手,御史们借小昏侯这个殿试优甲头名,把举子们踩在脚底下蹂躏。 既然这届举子都是废物,那么举荐之人也逃不了干系啊!尤其是金陵十大门阀,当然被痛骂。 但这样一骂,一环扣一环,还真是有道理。 这几日下来,金陵十大门阀,被御史们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硬是没办法反驳。 “这...好像也挺在理的!” 楚天秀也不由无语。 御史们拿他来骂众举子、骂门阀,这倒也很会找刁钻的角度啊! 想要反驳,那就要证明他这小昏侯并不“纨绔、昏庸”。 这可不是一般的难。 之前的十多年就不多说了。 哪怕他穿越到大楚以来,干过的事情,发明昏侯纸拭秽、给沈太后献仙丹,也是桩桩摆脱不了昏庸的嫌疑。 “御史台没有孔大人的指示,他们是绝不会开战的。孔寒友这是剑指何处?” 楚天秀沉吟,问道。 “这当然是剑指两大派系之争。” 王肃副相淡淡道:“当今大楚,最大的派系就是门阀勋贵,和儒派。 门阀勋贵派系,以金陵十大门阀为首,李、谢、崔、王等等。要么举荐自家子弟,要么举荐亲故。 御史大夫孔寒友,出自山东孔门,以儒宗正统自居,和天下儒生自成一派。 孔大人跟我们金陵十大门阀,从来不是一伙的,他是儒派的首领。 这朝廷官吏,绝大部分要么是门阀勋贵一派,要么便是儒派。必依附两派,方能在官场上混得开。 其余杂流小派虽有,但不成大气候。 在朝廷三公九卿里面,只有大农令杨褚大人是杂派的首领,他举荐的主父焰殿试第三,也算是不错了。 这次殿试,御史大夫孔寒友,他举荐的亲传弟子董贤良和晁方正,为殿试的第二和第四名。 但这次金陵十大门阀子弟和亲故,无一人进殿试优等,可谓是丢脸了。 更让孔大人底气十足,御史们骂起来金陵十大门阀来,当然毫不客气。” “哦,我呢,我算是你们哪一派?” 楚天秀很感兴趣。 朝廷大小三个派系,他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朝廷的哪一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