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闻清凌那俩弟子衣衫不整地出了内池,当真?” “千真万确,其中一人还是沈六六,听说被抱出来时,已经被弄……失去了意识。” “这这这这,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有伤风雅,抱他的人是谁?” “周玄澜,清凌新生代弟子领军人物!” “什么?!宁师叔也就罢了,怎么又冒出个周玄澜,他们图沈六六什么啊,难不成被下了蛊。” “放在诸侯国,这沈六六定是个祸国妖妃!” 剑宗内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一无所知。 ‘妖妃’从床榻醒来,浑身舒坦到不想动,从发丝尖到圆润莹白的脚趾,都透着一股慵懒餍足的意味。 “爽啊——” 沈流响喟叹一声,在泉池里疼得想死,谁知过后,竟舒服的飘飘欲仙。 这时,房门开了。 “听闻门中有弟子在洗骨泉行不雅之事,”凌夜走到床前,垂眸打量,“我本不信,但瞧你模样,难不成此事是真的。” 少年坐起身,眼尾湿红,摆明哽咽落泪过,细软青丝自肩处凌乱散落,白皙脸颊残留着一抹潮红。 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透足了一副被滋润爽了的模样。 沈流响呆住。 蛤?不雅之事? 凌夜见其怔愣,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温声道:“与师兄说实话,若此事是真,待回了清凌,我便为你和周玄澜举行结为道侣的大典,提早定了,免得以后多生事端。” “?!” 沈流响忙道:“师兄误会了!” 他就疼得咬了徒弟几口,不至于要结为道侣来负责吧。 凌夜眉目清朗,眸光平淡,“这话,我听第三遍了。” “那也是误会,”沈流响捉急道,“师兄信我,我和徒弟清清白白,都是洗骨泉惹得祸。” 他说着,话音一转,面色凝重道:“师兄,我可受过什么重伤?” 凌夜皱了皱眉头,盯着沈流响看了会儿,“你往日出宗历练,从来是春风得意的回来,只是十年前,东荒地带有妖族作乱,你去平息,在那受了伤,被叶冰燃救了回来。” 沈流响听闻东荒两字,脑海登时闪过一些片段,细细回忆时,却是头痛欲裂。 他捂住脑袋,身体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凌夜脸色微变,正欲伸手碰他,门外传来一阵阵喧闹。 他拧起眉,侧耳细听。 “清凌的,快叫沈六六出来,敢放少宗主的灵宠,简直吃了熊心豹胆。” “少宗主气得一宿未睡,魏长老,你可一定要为他出气。” “少宗主说了,他要让断了沈六六的手,叫他再也不能射箭。” 一行人气势汹汹闯入院子,身后跟了数名试图阻拦的剑宗弟子,“魏长老,沈六六是师叔交代要照顾好的贵客,望勿要生事。” 魏天机将拦在前的弟子一掌推开,“废话少说,这事咱们占个理字,若宁润辛强行帮护,我定让天下人知道,剑宗尽是胡搅蛮缠不讲理之辈。” 他也听了那些传闻,但觉得添油加醋了,或许两人曾有过交往,但身份天差地别的,能有什么后续。 瞧宁润辛突破后,都没来见沈六六一面,八成想通了。 且离宗前,宗主特意嘱咐不得让他儿受半点委屈,否则拿他是问,眼下金迭殇遭受奇耻大辱,若处理的不合他心意,怕是回宗后长老之位不保了! 思及此,魏天机率领一众弟子,脚步匆匆来到沈流响门前。 气势如虹的一脚,“砰——”踹开房门。 “清凌小儿出来受……” ‘死’字硬生生咽了回去,魏天机望着从室内走出的人,打了个寒颤,脚步发软退了步。 身后没眼力劲的弟子,想起今儿上午热腾腾的传言,指着人冷喝,“莫非你就是沈六六的那个奸夫,快叫你相好的出来!” 魏天机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恨不得手起刀落灭了这弟子。 疯了么! 清凌宗主凌夜都不认得,找死别拽上他! 凌夜手负身后,红梅白袍衬得愈发修长挺拔,居高临下望着乌怏怏的西阳宗弟子。 世人皆知清凌宗主性格温润,脾性最好。 但此时,他微沉了脸。 也许是因为看见师弟捂着头一脸痛苦的模样,也许是觉得面前这些人太过聒噪。 他难得生气了。 于是他问:“找沈六六何事。” 有弟子冷哼,“他放走少宗主的灵宠,名曰不死鸟,这般稀贵的妖物,就是他拿命换都换不了,我少宗主仁慈,让他用只手来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