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68 “见景山君气『色』, 似乎最近心情不愉?” 孟景山脸上的笑容僵了下,也没再做遮掩:“岛津大人真是慧眼如炬!” 岛津义藏摇头笑了两声:“慧眼如炬算不上,只是我与景山君是友, 自然喜景山君喜,忧景山君忧。” 这岛津义藏穿藏蓝『色』儒袍,头戴儒巾, 俨然派大晋儒士的模样,若不是说话的口音有些怪异,恐怕任谁都想不到他其实是个倭人。 此时他与孟景山正临湖而坐, 面前的茶台上煮着茶,茶会友, 好派写意态。当然, 若是话里没这么多机锋,可能会更应岛津义藏所言。 “我直敬佩景山君为人,为族人殚精竭虑, 有仁义心,也直觉得景山君是个果敢人, 可如今看来, 景山君似乎没有成大事勇。” 这下孟景山脸上彻底没有笑了。 “岛津大人何出此言?” “景山君应该明白我的意。” 孟景山没有说话。 岛津义藏站起来, 道:“你大晋有句话,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成王败寇。景山君陷囹圄而不自知, 困兽犹斗,殊不知天下事没有万全策,忧虑太过不过是庸人自扰,我为景山君友,当为友解忧, 只可惜景山君似乎并不信任我。”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脸上却带着有些怪异的笑。 “景山君,须知时间不等人,我也耐心有限,希望我下次再来,还能见到景山君,而不是人取代。对了,听说景山君货物劫,至今没有找到劫货人。罢,虽那些货也费了我许多精力,到底景山君乃我挚友,景山君不用着急与我货款,用他物代便罢。” “这——” “怎么?难道景山君有什么为难?按照海上的规矩,都是手钱手货,我与景山君是多年交情,便货先给了你,如今货丢非我过,我替景山君考虑物代,怎么景山君反倒不愿了?” “可你要的货乃朝廷禁品,数量太多本就容易引起人猜疑,如今岛津大人要大批量的,恐怕……” “我解景山君危,景山君也当解我难才是。” 岛津义藏噙着笑看他。 孟景山迫于压力,也只能点头。 等岛津义藏走后,他脸黑如墨,突然站起来挥落了茶案上所有的器物。 . 顾玉汝和薄春山刚准备家,顾玉芳来了。 “娘,我去了。” “吧,晚上还过来吃饭?” “不了,晚上家陪娘吃饭。”顾玉汝所唤的娘,指的是邱氏。 孙氏想了想也是,来的第天就往娘家跑,晚上再不家,总是不像话,遂也就不再说了。 等夫妻二人走后,孙氏转头看了看站旁的顾玉芳,冷哼了声。 “知道来了?” “我若不来,娘恐怕就我忘了。” “是我你忘了,还是你我跟你爹忘了?个大姑娘家,天天不着家,住别人家里,昨天赵家媳『妇』堵我要米粮时,你怎么不说我你忘了?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你爹辛辛苦苦挣来,你娘我省吃俭用省来的?现你养大了,怎么反倒成了我的过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