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先招惹她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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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连挖了老东家四五个骨干,复苏了一蹶不振的市场部。

    别小觑女人的因爱生恨,真豁出玩狠的,够男人喝一壶。

    倒是陈渊,没太搁心上,毕竟对黄梦有愧意,只要不过分,都由她。

    老总出于忌惮晟和的势力,主动约陈渊吃饭,实际上,是服软谢罪。

    陈渊是非常精明圆滑的商人,这面子,他不会驳。于是到场象征性喝了一杯酒,便告辞。

    在饭店门口,他提起沈桢,“贵公司的沈组长,我们有来往。”

    老总挺诧异,“没听小沈讲啊。”

    陈渊低笑一声,“是吗。”

    这女人,很有意思。

    在职场上,认识一尊大佛,巴不得张扬炫耀,自己身价也水涨船高。

    她却将他藏得很深。

    陈渊莫名有一股,近乎地下情的悬念和刺激感。已经很多年,他没有在男女之情上如此冲动了。

    车驶过市人民医院路口,陈渊吩咐安桥靠边停。

    但他并未急于下车,漫不经心支着下颌,琢磨事儿。

    安桥从后视镜盯着他。

    陈渊是这座两千万人口的城市,几乎最性感的男人,没有之一。

    那种,介于沉淀和勃发之间的雄性魅力。

    “男性”不足以形容他,必须是“雄性”,他具有更深度的吸引力,窒息的性感,令女人过目不忘。

    安桥知道,那栋住院部有一位姓沈的小姐,很受陈渊关注。

    她听过那女人的声音,天赐的勾魂嗓子,娇滴滴的简直要了人命。

    难怪黄梦败在她手上,哪有男人逃得过。

    隔了一会儿,陈渊忽然问,“安秘书,女人喜欢什么。”

    安桥回过神,“您追沈小姐吗?”

    他沉思了一下,“挺有好感。”

    陈渊这岁数,无论商场亦或风月,他都摸爬滚打逢场作戏过。

    唯独沈桢,在一段不幸的婚姻里剥皮抽筋,奄奄一息,她戒备心太强,他没碰过这种女人,完全无从下手。

    “送花,看电影,亲手烧她爱吃的菜,多约她见面。”

    “就这些?”

    “陈总,女人最懂女人,越是传统的套路越管用,太新颖出奇,像浪子钓鱼,我猜沈小姐会跑掉。”

    陈渊笑出来,“有道理。”

    “您记得,电影要午夜场。”

    他笑声愈发大,“有讲究吗。”

    “那么晚了,不就顺理成章在酒店过夜吗?”

    陈渊缄默片刻,“我不愿轻贱了她。”

    以他的资本,要一个女人,太简单。

    可没劲。

    陈渊在街角的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送病人不太合适,可他觉得沈桢像极了纯洁无瑕的白玫瑰。

    半点不轻浮,一副清新脱俗的皮骨,诱惑人到极致。

    陈渊进入病房,沈桢正在睡觉。

    他摆好花束,目光无意识掠过她的脸,乌黑柔顺的长发,幽幽的兰花香。

    她猝不及防的,惊了他心脏最深处。

    陈渊停住。

    昏沉,而情不自禁。

    其实,沈桢没睡着,她刚要睁眼,迷离中,脸颊落下一点湿热,浓厚的,致命的男人味和酒香。

    陈渊有个习惯,只饮白酒,那些红酒,洋酒,他喝不惯。

    而白酒,更沉,更烈。

    融合于他的吻,就算不缠绵,也暗含疯狂。

    那触感在沈桢的肌肤间,偏强硬,类似胡茬、唇纹和一切来自男人的坚毅与英挺,安全性的味道。

    有温度,有棱角。

    沈桢躺着一动不动,她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一幕。

    陈渊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和那双成熟蓄满波涛的眼睛。

    负责输液的高护士这时敲门进来,“陈先生,您也在。”

    陈渊直起腰,“你认得我?”

    “当然了,您在我们护士站相当有名,沈小姐的未婚夫。”

    他看向沉睡的女人,“她说什么了。”

    “沈小姐很少出病房。”

    高护士叫醒沈桢,挂上水,等她走了,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好半晌,沈桢问,“来多久了。”

    “才到。”

    “你喝酒了?”

    陈渊淡淡回,“有应酬。”

    一番对话,反而加重了微妙。

    沈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自己开车吗。”

    “秘书。”

    “黄秘书...辞职了?”

    陈渊看了她一眼,“是。”

    她没说话。

    “怎么不问为什么。”

    他语调深沉,很高级的低音炮,蛊惑得沈桢鬼使神差顺从了他,“为什么?”

    “怕你误会。”

    她顿感局促,“我能误会什么。”

    “我和她,没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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