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甜-《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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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出声,“小傻帽。”

    ***

    那几天,陈崇州在工地监工,经理负责陪同,后来从民工口中得知,沈桢跟陈总谈恋爱,于是,天天派她接待。

    陈崇州会撩,也会宠,拿捏女人特到位。

    模样清清俊俊,不太讲情话,无意蹦出一句,丝毫不土味,霸道又火辣,女人很难不深陷。

    郑野打趣他,没谈过这么费劲的恋爱,攻了半个多月,还没滚成床单。

    实际上,陈崇州是懒得玩套路。

    对沈桢,谈情说爱,他挺认真。

    这天傍晚,一辆红色保时捷停在工地的防护栏外。

    车里,是万喜喜的司机,她和陈渊坐后头。

    今天陈渊有应酬,在南疆港码头,万喜喜四点到公司接他,说去个地方。

    他临时加了这趟行程,没想到,是工地。

    “怎么过来这边?”

    万喜喜降下车窗,远处,陈崇州托起沈桢,她铆足劲去抓卡在钢筋架上的安全帽,楼架有3、4米高,她骑在他肩上,又笑又闹,“你摸得我痒!”

    “老实抓。”

    “你往左边!”

    陈崇州往右挪,沈桢笑得抖,“你左右不分啊?”

    黄昏下,橘色的日光,男人穿着整洁挺括的白西裤,散发着光泽,女人的白针织裙更甚。

    光影错落,这一幕,莫名地温柔。

    万喜喜说,“陈二的女人,是她。”

    陈渊注视了半晌,平静移开视线,“我比你早清楚。”

    她问,“陈渊,你向陈伯父下跪,但那女人爱你吗?”

    他偏头,打量万喜喜,“你认为,我不同意结婚,仅仅是因为她。”

    “难道不是吗?”

    万宥良调查了陈渊私下来往亲密的女人,乔函润,林笙,黄梦,和外地一个女孩。

    这些年,并无姓沈的存在。

    要么,他藏得深,要么,他从未和她在一起过。

    那陈二公子的脾气,哪怕养条狗,也不许染指,何况是女人。

    明显,陈渊一厢情愿。

    权贵豪门,多得是薄情郎,少得是痴情种。

    真痴情的,也活不长久,比如津德的长公子。

    薄情的,为钱,为势,反而富贵了几辈。

    光实集团的老总魏庄,将22岁的女儿联姻61岁的老头,对方丧偶三回,长子比后妈还老,她不肯嫁,吞安眠药自杀,手术洗了胃,绑着塞进婚车。

    名利场浸淫的男人,最狠得下心肠。

    陈渊升起玻璃,隔绝了窗外景象,眼底涌动着无尽的寒意,“我不娶你,是憎恶我的婚姻沦为交易。你不必对沈桢下手,我喜欢她,她没答应跟我。”

    “你护着她啊?”万喜喜试探的口吻。

    “我是警告你。”陈渊一字一顿,“别玩过火。”

    他激烈赤裸的爱情,在乔函润死去那一刻,灰飞烟灭。

    时隔多年,他对沈桢动了情。

    除了神韵,她的其他,或许不像函润。

    可故事,却二度重演,燃烧起他熄灭的绝望与火焰。

    他带着对函润的遗憾,深刻,挣扎,倾注在沈桢身上,他想要她,挽留她,弥补曾经疯狂又懦弱的自己,保护不了心爱女人的自己。

    三十五岁的陈渊,这次,无所顾忌。

    为函润,为沈桢。

    那晚,他以放弃一切的代价,威胁陈政。

    更多在争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选择权,一段纯粹洁白的爱情和心甘情愿的婚姻,而不是被强迫,活在家族利益的沙盘中,连共度余生的妻子都没资格做主。

    失去一生挚爱,是陈渊永远的伤疤。

    他痛恨过,倘若没有坚持要函润,十年前就娶了陈政选中的女人。

    她根本不会死。

    他如今屈服了,那函润呢?她白白为他,搭上无辜的性命。

    万喜喜笑着,攀住陈渊的肩膀,“原来,我嫉妒错了,不是沈桢,也会是林笙,或者——”她贴着他耳朵,“任何一个,像姓乔的女人。”

    陈渊冷冽眯眼,“你查我。”

    万喜喜翻出手机里的信息记录,当着他面,全部删掉。

    她随手一丢,“假如以后,你爱上我了,那我们的联姻,你还讨厌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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