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郑医师瞪他一眼:“好好学着点!” “哪有那么毒的东西?这花瓣儿我撕的还没芝麻大, 真有那么大的毒性,你看大黄还能活着吗?” 但他也忍不住呸呸两声—— “大黄说的没错, 这花真难吃!” 再品了品:“这涩味儿倒是很难去除, 苦味儿相对还好, 但整体下来,好像并无变化?” 再小心探探自己的脉, 郑医师确定的点头:“果然是并无毒性。” 不过详细的,等到了燕州,他得再买些兔子什么的试一试。 不然自己真吃一整朵, 怕也受不住啊! 于是又吩咐道:“路上若是看到了, 咱们多采一些, 到时候烦劳时公子收好, 我看看新鲜的与干的有什么区别。” 药材就是这点麻烦,炮制的不同, 药性也天差地别,想要品出一位新药,日子还长着呢! 只不过如今对着这么个愚钝的徒弟, 自己不找点事干的话,日子也是煎熬啊。 郑医师摇头晃脑, 长叹一口气。 …… 小青却捡起那朵花,忍不住也犹豫道:“可我见话本子里, 有些书生吃下一根草,立刻就死了……真的没那么大毒性吗?” “怎么说呢, ”郑医师指点起来还是不遗余力的:“一般毒物,没有立时就要人命的!最快总也需要半盏茶的时间……” “且药材不经炮制便直接入口的话,毒性也根本没有那么强——一炷香,半个时辰,或者10天半个月再发作,都是有可能的。” “但为医者,则该谨慎时还是要谨慎的。比如试药, 我都是小心先做个基础,然后再从脉中得出反应,在考虑要不要用鸡鸭兔做些试验……” “你可不要傻憨憨的,只学会见什么就往嘴里塞——你的嘴又不是神农的嘴, 尝一口就能知道他的药性……” 不论何时,毒药,总是有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氛围的。 白麓也兴致勃勃地插入话题。 “我知道有一种毒,基本是没有解药的——” 郑医师来了兴趣。 “什么毒?” 白麓微笑起来:“汞,就是水银。” “道士常用来炼丹的那个……” 郑医师无语:“学医的哪有不知道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