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阅川讲起以及曾看过的奏报,说起局势也很是唏嘘。 “如今,他们倒是也多少懂得维护草场,但国人天性是改不了的。” “便如这花,这小小花朵能随意在咱们大政国土地上长的这样茁壮,显然皮实好养。” “那, 胡图的人便绝不会喜爱。” “他们最爱那种娇贵柔弱, 美到惊心动魄的,春风都能吹折的花朵……其中绝不包括如此浓艳的大红色。” “例如……” 时阅川的眼神在小青头顶的那朵白花上转了一圈: “比如那种。” 白麓却心想——这个国家人的品性,倒真是有点熟悉呢! 只这么一想,她的表情就很不美妙了,对胡图国没了好奇,反而是厌恶居多。 时阅川这才接着分析道: “如今他们这等行径,所以我才猜想,要么这红花只是障眼法,胡图人私底下定在进行其他谋算。” “要么,这花确实是他们需要——只是他们需要这花的什么呢?” 郑医师尤其想不通: “我反反复复试了药性,发现均无什么了不得的。至于这花将谢未谢的状态是否有什么问题……” 他拈起一朵已经因高热而焉掉的花,抖了抖: “到底是哪儿还没试出来呢?” …… 时阅川也皱起眉头。 “若说他们国主喜欢这将谢未谢的状态,我倒是可以理解。” 鸿胪寺专门针对各国编撰了书籍,其中胡图国人确实是爱这种—— 用他们的话就是——颓靡的美丽。 比方说,花朵将开未开,他们会赞叹。 开得正盛,他们也会赞叹。 但若这花显露出什么残缺,或者即将凋亡的美感时,所有人都会由衷惊叹。 “不仅仅是对花,对待其他事物也是如此。” 众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