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没敢骑小梅或踩飞剑,他可不想目标太明显,被敌人再集火一次,住进医院。 等兰迪跑到战壕,这次的阻击正好结束,果然不少伤员需要抬走,救护队抬着担架,有点忙不过来。 “兰迪!” 谁叫我?一抬头,居然发现有个认识的人正捂着伤腿哼哼。 他的伤势不怎么重,那些抬担架的就都不理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轮没排上号了。 “阮生恭?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兰迪,羊城一别,好久没见了。 瑞元翻脸背盟,我们安南龙组在羊城的人也都跑了。 我当时去了新安,后来在那里被精灵联邦的人抓了,要引渡回安南。 被营救出来后,去了苏氏联邦,那里招纳来西班牙的志愿者,我这不就来了。” 兰迪怕弄坏阮生恭的伤腿,两手托起阮生恭,往回就走。 这家伙当年在新法兰克就认识邵山,跟邵山这个大贤者学成了贤者,不过兰迪没见过他。 后来兰迪在长洲岛军事学院任教的时候,他也活动在羊城,将屠龙术传播到安南去,两人只是点头之交而已,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天色已黑,兰迪一边走,一边跟阮生恭聊着别后的情景,难道在这里遇到个熟人嘛。 敌人可不管是不是天黑了,马上发动了第二次进攻,飞机没有再来,大炮依旧先打响了。 兰迪加快了脚步,一发炮弹忽然越过阵地,呼啸着在兰迪身后爆炸。 兰迪抱着伤员撤退的样子,在爆炸的火光中形成一个非常经典的剪影。 兰迪只觉背后一凉,无瑕注意,抱着战友飞快地跑回了医护所。 救阮生恭只是个插曲,兰迪回身又冲上了前线。 等他在枪林弹雨中背回第五个伤员的时候,亨利宣布,这里的输血已经结束了,暂时没有需要的,要驱车去另一个需要输血的前线阵地。 夜色茫茫,西班牙的月亮跟大夏的一样圆。 货车离开了这个在硝烟中开满鲜花的山谷,在夜色中小心地行驶。 亨利一点也不累的样子,抱起吉他,又弹起了改编自枫叶国民谣《红河谷》的小调。 “国际纵队留在雅拉玛, 保卫自由的西班牙。 他们宣誓要守在山傍, 打死***狗豺狼……” 这辆给重伤员带来生之希望的货车,披星戴月,驶向另一个战火纷飞的前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