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辞又看了盛宝龄两眼,见她虽然面色平静,可那一双眼睛,却暴露了她的所思所想。 似乎在可惜。 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这一份可惜,是盛宝龄在为接下来的日子,再不能频繁来裴府而感到可惜。 尽管盛宝龄来裴府,大多时间,都是寻秦老学究去了。 可剩余的时间,却都是在书房同自己说话。 上回,还去了香房…… 想及香房,裴辞便联想到那次在香房中,因着盛宝龄险些摔倒,从而意外碰上的那一点唇瓣接触,顿时心里头涌起一股子火热。 事后到现在,两人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也没有因为此事道歉诸如此类的。 可只有裴辞自己知道,私下里,他吃着东西,处理着官场上的事,同旁人攀谈,甚至是走在街道上,看见什么熟悉与盛宝龄有关的街景,便都会想起那日在香房时的意外。 有时在梦中,还反反复复梦到。 只是的梦里的一切,要比那天更为大胆出格,而每一回醒来,心里头都是一阵失落,没有来的空虚感。 他想要的,总是要比原来的多得更多。 盛宝龄垂下视线,慢条斯理的喝着碗中的汤,罢了,如此也好,私下里,便不多与裴辞接触了,以免自己这心思,将来哪一日再遮掩不住了,便难办了。 与两人这满腔的自个儿愁绪不同,盛巩吃好喝好,肚皮鼓鼓囊囊的,还叫来了人,给带了一份糕点,准备带回府吃。 就在结银子时,盛巩故作姿态的摸了摸自己,惊讶出声,“呀!没带银子!” 盛宝龄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自己兄长这拙劣的表演。 未待盛巩继续演下去,只见裴辞看都没看盛巩一眼,掏出了荷包,从里头取了银子。 全程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可见其为人大方。 和盛巩口中的那个小气的当朝左相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根本不似同一个人。 盛巩顿时眼角眯眯,果然必要时不能太老实,瞧,装上一装,裴辞焉能不付钱? 看来这一招对付裴辞,还是有效的。 付完银钱,裴辞第一时间是看向了盛宝龄,好似这会儿一桌吃饭的,只有盛宝龄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