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眉头紧拧,想要睁开眼,可不管她怎么费劲,却都睁不开眼。 那声音月来越急促,越来越响。 盛宝龄心一横,猛的睁开了眼,满头大汗,引入眼帘的,却是蒹葭。 蒹葭脸上挂着担忧,手里还拿着帕子轻轻给盛宝龄拭去额角的汗,“娘娘可是又做恶梦了?” 方才还在吩咐底下的人将熬好的汤送来,结果隐隐听见这里头的动静,怎么都放心不下来,便进来了。 虽说是流了些汗,好似做了恶梦,可脸色看起来却没有方才那般苍白憔悴了,想来是裴大人给的那瓶药起了药效,管用的。 盛宝龄微微颔首,接过蒹葭手里递过来的帕子,随意擦拭两下,便放在了一旁,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 流了许多汗,这会儿正是渴着。 水壶里头的水,蒹葭每半个时辰便会换一次,唯恐盛宝龄口渴了,喝了凉的水,闹肚子疼。 蒹葭不明白的是,娘娘这恶梦都做了半点多,怎的还在继续? 只是心里头虽然疑惑,却是不能问了,且不论盛宝龄还记不记得,既是恶梦,自然是不能再提了。 盛宝龄手里握着茶杯,心里头却一直在想着方才梦到的。 好似与今日发生的一些事一样,却又确实有些细致末梢不同,比方说,梦里,裴辞给了一件披风。 可事实上,今夜,裴辞却给了自己一瓶止疼的药。 她皱了皱眉头,对自己的梦深信不疑,可为什么又有不同? 这能代表什么吗? 有关这一点,盛宝龄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是这一点很重要,那梦境与现实不同的问题又出现在哪里,是裴辞身上,还是自己身上?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