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众大臣跪在殿中,双拳紧握言辞恳切:“就算国师不是妖女,可百姓是喝了她给的药之后才出了事,这难道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吗? 如今民怨沸腾,怨声载道,更是砸烂了所有国师的神像,挑战皇室权威,如此下去,天下要大乱啊! 陛下,此时应当以黎明社稷为重!微臣斗胆,求陛下处死国师,以平息民愤,天下恢复安定!” “臣等恳请陛下处死国师!” 一众大臣跪地,俯首帖耳,深深叩拜,整整齐齐,以他们惯用的方式来威胁龙椅上的掌权者。 皇帝似笑非笑:“好一个平息民愤,天下安定,孤倒是不知,区区一个国师竟有挑动天下稳定的手段。” “京中谁人不知,国师乃妖女转世,更何况陛下也是亲眼所见,先皇还在时,国师以六岁女童面貌示人,不会说话,不会长大,更不会变老,天下之大,此事却闻所未闻,实在是奇也怪哉。” “是啊,陛下九岁那年,国师突然能开口说话,并以正常儿童速度生长发育,待她成年,随之而来的便是大旱、洪水、瘟疫,诸多不祥之兆,不正是上天在提示我们国师是妖女转世,如今快要觉醒,致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吗?!” “哦?”皇帝噙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寒意,冰冻三尺,寸草不生,底下依旧七嘴八舌,连家中八十岁老爹拉不出屎这种事都不遗余力地往楚寒星身上引。 皇帝眼底愈发冰冷,唇边的笑缓缓淡去,目光落在说得最欢的那臣子身上,抄起桌边的砚台往台下一砸。 不偏不倚,正砸中那臣子额头,砰的一声闷响让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众臣子齐齐转头,只见被砸那人额头血肉模糊,一条条血注蜿蜒而下,朝臣心中一骇,眼观鼻鼻观心。 皇帝怒道:“一群混账!枉尔等饱读诗书,莫非都眼盲心瞎了不成! 自古以来每朝每代都会出现干旱瘟疫,死伤不计其数,孤问问你们,是谁让百姓在大旱吃饱饭?瘟疫来临不顾自身安危,日夜不歇在皇城门口坐诊挨个看病? 国师一心为民公布济世良方如今却成了你们污蔑造谣的楔子,你们谁没有受过国师恩惠,靠着国师公布的方法在瘟疫中带领家族全身而退? 如今好了啊,大旱过去了,瘟疫也治好了,身体强壮吃饱饭了,有力气来反咬她一口,将各种莫须有的帽子扣在她头上了!孤还想问问,尔等良知尚存否!” 新皇是个人狠话不多的野心家,很少同谁理论非要辩个谁是谁非,第一次在朝堂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并掷地有声,情绪外泄,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与嘲讽。 朝堂鸦雀无声,朝臣放轻呼吸,不敢言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