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时候我就想,我不会跟梵高一样作画时无人问津,死后我的画才能被全世界赏识吧? 带着这个疑问,我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 我给自己办了一场葬礼。 在葬礼上展出我前半生引以为傲的作品们。 终于,效果很不错,岩彩走向了国际,走向了世界!” “而你们后来拍卖到的真迹矿物颜料研磨的时间可以看出那都是新画,但都是出自我手,都是真迹。” “你们没有亏,秦音也不是枪手,她在岩彩绘画方面有着最独特的天赋,比如这幅《霞落深渊》,这样的线条之美是连我也无法画出来的。” “各位,我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是真的能感知岩彩画的艺术,可我要与你们分享的是。” “你们看这幅画,单纯地摘掉‘谢玉所作’的标签,它是否也是一幅极为出色的大师级别岩彩呢?” “我想,你们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众人随着谢玉的话欣赏起来。 果然,他们刚才非要要求分辨真迹时简直过于世俗与荒诞。 如果不看作画之人的名气。 但看画功与灵气,被谢玉单独拎出来的那幅已经拍卖出1.5亿的《霞落深渊》已经被赋予了更高层次的意义与身价。 “可秦音不是画家,她这幅岩彩确实画得很好,却没有任何价值……可惜了。” 此话一出。 爱画之人怜惜地摇头,商人们也纷纷唏嘘。 确实,就商业价值而言。 谢玉的名气就是一种符号,而秦音画得即便与他一样好或者更胜一筹,她画的画就是值不起更高的价格。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市场! “呵,什么才是价值?” “能商用,能被拍卖才算的上有价值吗?那么本夫人不才,代表华国非遗文化品牌‘一举风荷’绣坊,来买下秦音所作岩彩画的全部版权。” 聂风荷自人群中走出来,在场商界大佬多如牛毛,她一介妇人虽不怎么排的上号,可是现在“一举风荷”这一非遗文化与现代设计结合的品牌在市场上的反响也不小。 至少在场的华国人在听到这个品牌时,都会规规矩矩看向聂风荷,向她微微尊敬鞠躬,叫一声:“聂大师!” “嘶……华国真是藏龙卧虎,岩彩的魅力是浓墨重彩地古朴与炫彩,而据说这位Miss聂,是苏绣大师,其风格可谓是与岩彩之美大相径庭的。” “华国的文化简直令人炫目,这位聂大师不仅在专业度上级别不小,她的儿子更是顾家那位特种兵退役的纨绔……” “哇,聂大师亲自买下秦音的岩彩画版权,难不成是打算用绣法与岩彩结合?会不会不伦不类啊? ‘一举风荷’的调性就该清雅啊,搞什么岩彩联名……总觉得不靠谱,这投资有没有人买账我看很悬。” 聂风荷的出现让秦音都忍不住意外。 但随即从她身后走出的一抹落拓不羁的穿着黑色冲锋衣的身影也让秦音了然。 当初顾云峥回到京市后接手了顾氏的娱乐产业帝国【梦娱】,跟秦音也算小有交集,只是毕竟是老公的兄弟,秦音与他只能算得上是点头之交。 可这次他的出现,明显意味不明。 他目光看似轻淡,实则有意地往人群中扫了扫,似乎在寻找某个熟悉的身影。 直到,与那人冷鸷的目光触碰个彻底。 他这才咧嘴勾起几分不刻意的笑。 故人再见,秦谟一直落在秦音身上为她保驾护航也是在磨练她成长的目光这才简短地移开。 在看到顾云峥那双张扬桀骜的眉目瞬间,秦谟便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过去。 顾云峥想都没想就迈着大步奔了过去。 聂风荷见此,表情有一刹那地僵硬。 不是,自家儿子非要飞来H国时可是说了是来找秦音的。 怎么来了就变卦了? 找的还是个男人!! 关键是,这个男人也太出众了,即便他已经刻意掩藏锋芒站在暗处,但只要一眼便能让人注意到他的与众不同,这就是强者与生俱来的气场与磁场。 不过,顾云峥单手插兜路过秦音身边时,还是忍不住往前探了一点身,眼神带着几分微妙的打量,随即眉目舒展,伸手就要往她脑门上揉。 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掌意料之中地拦截住。 墨亦琛挑眉,冷傲之中带点与他气质似乎截然不同的狂痞:“做什么?” “还不叫嫂子。” 要搁以前,顾云峥当然不吝于叫秦音嫂子。 但这次,人亲哥,他们的兄弟就在面前呢。 你搁这儿把人亲妹妹拐走了,礼貌吗? 于是这次,顾云峥也只是扬了扬唇角,眉目中的张狂凌厉不减: “墨老大,秦谟回来了,你的腿还能这么健全地站着……看来咱们小音妹妹可没少下功夫保你呢。” 调侃,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坏。 顾云峥从来行走在善恶之间,没有任何道德标准。 他与墨亦琛算一起长大的发小兄弟。 后来他为国家做事去执行秘密任务,便与墨亦琛没什么交集了。 再回京市,依旧是好兄弟。 可秦谟对他而言,不同。 秦谟是唯一一个彻底征服过他的人! 他曾经被困在沙特暗无天日的情报局里进退维谷时,是秦谟突然出现,将他带走。 秦谟是个芯片天才。 也是仿生科技研究所中最天才的存在。 他亲自创立的7E仿生,即便在他成为植物人后也有无数人趋之若鹜想要夺取7E科技的掌控权。 但,秦谟设计的实验室,没人能轻易打开。 目前看起来所谓已经全然掌控了7E科技的白蔷薇,看似是借了白聿铭的光才有了打开7E科技的资格。 但,白蔷薇能拿到的开发7E科技的资格,根本不到10%。 秦谟必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没急着要从白蔷薇手里拿回7E科技。 对于顾云峥的调侃,墨亦琛没有反驳,不置可否。 毕竟是他不做人在先。 就算被秦谟打断腿,也是他该受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