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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认识秦谟的人,谁能不知道秦音就是秦谟的宝贝疙瘩,看得比什么都紧。
就算是当时与秦谟玩的不错的傅森然,也只在照片上看过秦音,没有见过本人。
这种神秘感,也让郁文迟这些年总有一股心心念念的意味。
何况,郁文迟有能耐接手郁家,自然也是很会谋算的。
他可以此刻与秦谟站在对立面,因为立场不同,他们打心眼里对秦谟忌惮,所以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与他为敌。
但郁文迟要是能与秦家联姻,娶了秦谟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宝贝疙瘩,那么今后H国的地下灰色地带局势便必然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切,不管怎么看,于他而言,都是有利的。
所以,郁文迟虽说确实看上了秦音,但也更看上了得到秦音之后能够得到的好处。
而这样的好处,是他现在的夫人无法给予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提一嘴共赢的办法,秦谟就激动成那样。
子弹与他的头皮擦肩而过,要不是他躲得快,就差点将他的发顶也给燃了。
然而他还没回过神,头顶又是一声更激烈的战火袭来。
他赶紧抓过旁边一个人顶住,整个人赶紧缩进一辆防弹车内。
“挖槽,谁敢偷袭老子?”
“我可是H国郁家家主,秦谟敢袭击我就算了,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郁文迟暴躁开麦,斯文皮囊本质上就是一层画皮,干他们这些买卖的,就没有斯文儒雅那一说。
不都是装的而已。
此刻他骂骂咧咧出声,也借着火光看向头顶。
确定了刚才就是头顶的战机上的加特林扫射下来的火光。
可是,这些战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秦谟的势力虽说雄厚,但是沙特A国那边根本没有在H国布局火力。
这些都是他们心知肚明的。
郁文迟蹙眉,一想到刚才自己那躲避的狼狈样儿被秦音看到了,他就想撞墙。
喜欢是真的,利益大也是真的。
他很擅长取最有利的谋算为自己所用。
此时,作为H西穆家的穆歌有些看不下去,她当年也跟郁文迟一样眼瞎过,只觉得除了利益,秦谟这个人也是十分诱人的存在,拿下他也算能与7E科技紧密结合,利处多多。
可是四年前,她就已经吃过觊觎秦谟的大亏。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寻常人觊觎得起的。
而现在他身边那个看似娇软清冷的少女,怎么看一双眸子里都闪烁着清澈与纯粹,好似一个乖的不像话的小姑娘。
实则,这个秦音她已经提前了解过了。
根本不是善茬。
也对,秦谟一手养大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池中物?
“郁家主,你有家室还想求娶秦音,丢的是你自己的人,到时候可别拉我们下水。”
穆歌扎着高马尾,哥特风黑色长裙勾勒出她过分犹豫的身材线条。
典型的暗黑系御姐打扮,却又是飒爽与妩媚相结合的诱人。
她很漂亮,但她27就能成为H国四大势力的家主之一,足见她也根本不是省油的灯。
她之所以出言提醒。
根本就不是在给郁文迟警醒,本质上也是因为此刻他们三方势力的结合先一步开刀,此刻还被全数围堵,本就处于劣势。
此刻,要是他们三方势力能继续合作,未尝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但要是郁文迟先把自己给作死了。
他手底下就彻底乱了。
届时,她跟赵贺也根本不算同路人。
一旦结盟分裂,那么她再次成为秦谟俎上鱼肉的可能便在劫难逃。
秦谟这人,看着绅士。
实则,当年爱慕过他,甚至追求过他数月的她太清楚,秦谟就是个情绪稳定的疯子!!
他想要得到的。
即便难度再大,他都能使尽心机得到。
即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穆歌此刻终于敢抬眸看向秦谟,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依旧帅得让人痴迷,可她却只从他眼中看到了嗜血与凉薄。
这样一个疯子,当年谁有能耐让他栽那么大一个跟头?
穆歌沉思,表情凝重。
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沉睡的四年,本质上就是一个局……
可,那怎么可能呢?
谁愿意牺牲那么大,赌一场局。
何况,他布的局到底是什么?又是为了得到什么呢?
穆歌不敢继续想下去,头皮已经麻了。
秦谟见头顶战机上的加特林已经对准了口出狂言的郁文迟,目光淡定地计算着下一秒射下来的加特林冲击下,郁文迟会产生的任何撤退路线。
在H国,这三股势力确实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可,他是秦谟。
他亲自建立的7E科技,早就凌驾于他们之上。
既然要收服,那么这三股势力的头儿,活不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觊觎他的妹妹,下场会很惨呢。
郁文迟也被吓到了,头顶上的加特林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便他部署的手下足够多,在他被锁定后,身边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叠罗汉一样保护他。
可,加特林在头顶啊……
郁文迟骂骂咧咧,见原本与他结为同盟的穆歌还在落井下石,与自己划清界限。
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穆歌,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
“四年前,你狗皮膏药一样缠上秦谟时,难道存的不是跟我一样的心思?”
“呵,现在还在为这个男人说话,难不成是忘了他是怎么将你冷眼扔进红月阁的?”
红月阁,灰色地带最艳俗也是最热闹的地方。
动乱之地,怎么会没有风月场所。
可穆歌是多高傲的一个人啊。
秦谟永远懂得怎么折损一个人身上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将她的傲气全然击碎。
旧事重提,穆歌脸色一变,看向秦谟的眼神染上几分杀气。
秦音有些意外地侧目,看向秦谟。
她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他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残忍?
秦谟感受到少女探寻的目光,他上前一步,大掌落在少女蓬松乌黑的发顶,轻轻一揉。
“音音,怕哥哥吗?”
秦音摇摇头,她无条件信任秦谟,无条件站在秦谟这一边。
即便秦谟真的做了什么。
那也有他的道理。
秦音,本就是被秦谟一手养大的小姑娘,他们是相似的。
或者,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不怕。”
“哥哥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秦音虽说是秦谟养大的,但伴随着秦音成长的秦谟,也是秦音亲眼看着一起成长起来的。
她的哥哥,她不需要外人告诉他他手段有多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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