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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

    陸季野注意到她的用詞，有些不虞，她這是將顧綰綰當做一件可以買賣的商品嗎？

    “紀夫人，綰綰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可以拿來談資的籌碼。”

    “更何況，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卻要用她來換紀氏的平安？”

    如果眼前之人不是顧綰綰的母親，他怕是會當場翻臉。

    徐凌云不以為意，很是理所當然的說著：“我把她生出來，養她這么大，就有權利決定她的人生。”

    “她就算到死，也是我的女兒，我嫁入紀家，那紀家也是她的半個娘家。”

    “她自小也是在紀家長大，為紀家做些什么，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番言論，著實讓陸季野狠狠的心疼了，他無法想象，這么些年顧綰綰因為紀家，被她母親給放棄了多少次。

    可就算這樣，前段時間徐凌云患病，她也還是盡到了一個子女的義務，沒有對她不管不顧。

    如果讓她知道，徐凌云現在的選擇，該有多難過？

    陸季野已經沒法心平氣和同她交談了。

    “她有你這樣的母親，那是因為沒有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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